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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指戰國時期的楚國詩人、政治家屈原所作浪漫主義抒情長詩《離騷》,詩人從自敘身世、品德、理想寫起,抒發了自己遭讒被害的苦悶與矛盾,斥責了楚王昏庸、群小猖獗與朝政日非,表現了詩人堅持“美政” 理想,抨擊黑暗現實,不與邪惡勢力同流合污的鬥爭精神和至死不渝的愛國熱情。二指中國北宋書法家、畫家、書畫理論家米芾的書法作品《離騷經》,總長10米,共2494字,有絹本和紙本存世,經研究,絹本才是真跡。

 

目錄

一、米芾《離騷經》絹本手捲
二、浪漫主義長詩《離騷經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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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米芾《離騷經》絹本手捲

1、米芾簡介  


  

 

米芾(讀音:mǐ fú ),字元章,號襄陽居士、海嶽山人等,回族,祖籍太原,後遷居湖北襄陽,長期居潤州(今江蘇鎮江)。(初名黻,字元章。外號很多:襄陽漫士、鹿門居士、海岳外史、淮陽外史,又有中岳外史、淨名庵主、溪堂、無礙居士,晚年號米老。米芾自稱楚國氏之後(遠祖為火正祝融、鬻熊),故自題偶作黻(芾)、楚國米黻(芾)、火正後人、鬻熊後人。)
 
  米芾的五世祖是宋初勳臣米信,高祖、曾祖以上多為武職官吏,其父名佐,字光輔,官職武衛將 軍。其母閻氏,曾為宋英宗趙曙皇后高氏的乳娘。
 
  米芾曾任校書郎、書畫博士、禮部員外郎。善詩,工書法,擅等書體,長於臨摹古人書法,達到亂真程度。
 
  初師當時某位秀才,後是歐陽洵、柳公權,字體緊結,筆劃挺拔勁健,後又轉師王羲之王獻之,體勢展拓,筆致渾厚爽勁,自謂“ 刷字 ”,與蘇軾黃庭堅蔡襄並稱宋代四大書法家。其繪畫擅長枯木竹石,尤工水墨山水。以書法中的點入畫,用大筆觸水墨表現煙雲風雨變幻中的江南山水,人稱米氏雲山,富有創造性。
 
  米芾傳世的書法墨蹟有《向太后挽辭》、《蜀素帖》、《苕溪詩帖》、《拜中岳命帖》、《虹縣詩卷》、《草書九帖》、《多景樓詩帖》等,無繪畫作品傳世。

2、《離騷經》作品簡介

  總長10米,共2494個字。清乾隆稱讚其“端莊流利”。這件國寶歷經千年,由各代收藏家傳承。上世紀40年代,轉入國民黨一位要員之手,從不示人。美國一家博物館曾想收購,但被拒絕了。此前曾有專家預測《離騷經》成交價可能達到上億元。拍賣公司專家介紹說,與此本相似的另一本《離騷經》為紙本,今存於台北故宮博物院。著名文物鑑定家、故宮博物院原副院長楊新介紹,原先只知道有一卷清朝皇家收藏的紙本《離騷經》,上面有乾隆皇帝和臣僚們的題跋、印跡。楊新在仔細研究後發現,絹本《離騷經》的書法水平要高於台北故宮博物院收藏的紙本《離騷經》,所以誠銘公司即將拍賣的絹本《離騷經》才是米芾的真跡,台北故宮博物院收藏的是摹本。原計劃9月16日拍賣的米芾《離騷經》絹本手捲,並未準時出現在誠銘公司的拍賣場上。該公司黃經理宣布:經過多方面研究,決定將其定向拍賣,時間地點另行安排。據悉,國內一家博物館已經決定要購買這幅作品。
 
  楚辭卷第一
 
  《離騷經》者,屈原之所作也。屈原與楚同姓,仕於懷王,為三閭大夫。三閭之職,掌王族三姓,曰昭、屈、景。屈原序其譜屬,率其賢良,以厲國士。入則與王圖議政事,決定嫌疑;出則監察群下,應對諸侯。謀行職修,王甚 珍之。同列大夫上官、靳尚妒害其能,共譖毀之。王乃疏屈原。屈原執履忠貞而被讒邪,憂心煩亂,不知所訴,乃作《離騷經》。離,別也。騷,愁也。經,徑也。言已放逐離別,中心愁思,猶依道徑,以風諫君也。故上述唐、虞、三後之製,下序桀、紂、羿、澆之敗,冀君覺悟,反於正道而還已也。是時,秦昭王使張儀譎詐懷王,令絕齊交;又使誘楚,請與俱會武關,遂脅與俱歸,拘留不遣,卒客死於秦。其子襄王,復用讒言,遷屈原於江南。屈原放在草野,復作《九章》,援天引聖,以自證明,終不見省。不忍以清白久居濁世,遂赴汨淵自沈而死。《離騷》之文,依《詩》取興,引類譬諭,故善鳥香草,以配忠貞;惡禽臭物,以比讒佞;靈脩美人,以媲於君;宓妃佚女,以譬賢臣;虯龍鸞鳳,以托君子;飄風雲霓,以為小人。其詞溫而雅,其義皎而朗。凡百君子,莫不慕其清高,嘉其文采,哀其不遇,而愍其志焉。
 

二、浪漫主義長詩《離騷經》

1、《離騷》簡介

  楚辭卷第一
 
  《離騷經》者,屈原之所作也。屈原與楚同姓,仕於懷王,為三閭大夫。三閭之職,掌王族三姓,曰昭、屈、景。屈原序其譜屬,率其賢良,以厲國士。入則與王圖議政事,決定嫌疑;出則監察群下,應對諸侯。謀行職修,王甚珍之。同列大夫上官、靳尚妒害其能,共譖毀之。王乃疏屈原。屈原執履忠貞而被讒邪,憂心煩亂,不知所訴,乃作《離騷經》。離,別也。騷,愁也。經,徑也。言已放逐離別,中心愁思,猶依道徑,以風諫君也。故上述唐、虞、三後之製,下序桀、紂、羿、澆之敗,冀君覺悟,反於正道而還已也。是時,秦昭王使張儀譎詐懷王,令絕齊交;又使誘楚,請與俱會武關,遂脅與俱歸,拘留不遣,卒客死於秦。其子襄王,復用讒言,遷屈原於江南。屈原放在草野,復作《九章》,援天引聖,以自證明,終不見省。不忍以清白久居濁世,遂赴汨淵自沈而死。《離騷》之文,依《詩》取興,引類譬諭,故善鳥香草,以配忠貞;惡禽臭物,以比讒佞;靈脩美人,以媲於君;宓妃佚女,以譬賢臣;虯龍鸞鳳,以托君子;飄風雲霓,以為小人。其詞溫而雅,其義皎而朗。凡百君子,莫不慕其清高,嘉其文采,哀其不遇,而愍其志焉。

2、《離騷》原文

  帝高陽之苗裔兮,朕皇考曰伯庸。
 
  攝提貞於孟陬兮,惟庚寅吾以降。
 
  皇覽揆餘初度兮,肇錫餘以嘉名。
 
  名余曰正則兮,字余曰靈均。
 
  紛吾既有此內美兮,又重之以脩能。
 
  扈江離與闢芷兮,紉秋蘭以為佩。
 
  汩餘若將不及兮,恐年歲之不吾與。
 
  朝搴阰之木蘭兮,夕攬洲之宿莽。
 
  日月忽其不淹兮,春與秋其代序。
 
  惟草木之零落兮,恐美人之遲暮。
 
  不撫壯而棄穢兮,何不改此度?
 
  乘騏驥以馳騁兮,來吾道夫先路。
 
  昔三後之純粹兮,固眾芳之所在。
 
  雜申椒與菌桂兮,豈維紉夫蕙茝?
 
  彼堯舜之耿介兮,既遵道而得路。
 
  何桀紂之猖披兮,夫唯捷徑以窘步。
 
  惟夫黨人之偷樂兮,路幽昧以險隘。
 
  豈餘身之憚殃兮,恐皇輿之敗績。
 
  忽奔走以先後兮,及前王之踵武。
 
  荃不察餘之中情兮,反信讒而齌怒。
 
  餘固知謇謇之為患兮,忍而不能捨也。
 
  指九天以為正兮,夫唯靈脩之故也。
 
  曰黃昏以為期兮,羌中道而改路。[1]
 
  初既與餘成言兮,後悔遁而有他。
 
  余既不難夫離別兮,傷靈脩之數化。
 
  余既滋蘭之九畹兮,又樹蕙之百畝。
 
  畦留夷與揭車兮,雜杜衡與芳芷。
 
  冀枝葉之峻茂兮,願俟時乎吾將刈。
 
  雖萎絕其亦何傷兮,哀眾芳之蕪穢。
 
  眾皆競進以貪婪兮,憑不猒乎求索。
 
  羌內恕己以量人兮,各興心而嫉妒。
 
  忽馳騖以追逐兮,非餘心之所急。
 
  老冉冉其將至兮,恐脩名之不立。
 
  朝飲木蘭之墜露兮,夕餐秋菊之落英。
 
  苟餘情其信姱以練要兮,長顑頷亦何傷?
 
  擥木根以結茝兮,貫薜荔之落蕊。
 
  矯菌桂以紉蕙兮,索胡繩之纚纚。
 
  謇吾法夫前脩兮,非世俗之所服。
 
  雖不周於今之人兮,願依彭咸之遺則。
 
  長太息以掩涕兮,哀民生之多艱。
 
  餘雖好脩姱以鞿羈兮,謇朝誶而夕替。
 
  既替餘以蕙纕兮,又申之㠯攬茝。
 
  亦餘心之所善兮,雖九死其猶未悔。
 
  怨靈脩之浩蕩兮,終不察夫民心。
 
  眾女嫉餘之蛾眉兮,謠諑謂餘以善淫。
 
  固時俗之工巧兮,偭規矩而改錯。
 
  背繩墨以追曲兮,競周容以為度。
 
  忳鬱邑餘侘傺兮,吾獨窮困乎此時也。
 
  寧溘死以流亡兮,餘不忍為此態也。
 
  鷙烏之不群兮,自前世而固然。
 
  何方圜之能週兮,夫孰異道而相安。
 
  屈心而抑志兮,忍尤而攘詬。
 
  伏清白以死直兮,固前聖之所厚。
 
  悔相道之不察兮,延佇乎吾將反。
 
  回朕車以復路兮,及行迷之未遠。
 
  步余馬於蘭皋兮,馳椒丘且焉止息。
 
  進不入以離尤兮,退將復脩吾初服。
 
  制芰荷以為衣兮,集芙蓉以為裳。
 
  不吾知其亦已兮,苟餘情其信芳。
 
  高余冠之岌岌兮,長余佩之陸離。
 
  芳與澤其雜糅兮,唯昭質其猶未虧。
 
  忽反顧以遊目兮,將往觀乎四荒。
 
  佩繽紛其繁飾兮,芳菲菲其彌章。
 
  民生各有所樂兮,余獨好脩以為常。
 
  雖體解吾猶未變兮,豈餘心之可懲。
 
  女嬃之嬋媛兮,申申其詈予。
 
  曰鯀婞直以亡身兮,終然夭乎羽之野。
 
  汝何博謇而好脩兮,紛獨有此姱節。
 
  薋菉葹以盈室兮,判獨離而不服。
 
  眾不可戶說兮,孰云察餘之中情。
 
  世並舉而好朋兮,夫何煢獨而不予聽。
 
  依前聖以節中兮,喟憑心而歷玆。
 
  濟沅湘以南征兮,就重華而敶詞:
 
  啟《九辯》與《九歌》兮,夏康娛以自縱。
 
  不顧難以圖後兮,五子用失乎家巷。
 
  羿淫遊以佚畋兮,又好射夫封狐。
 
  固亂流其鮮終兮,浞又貪夫厥家。
 
  澆身被服強圉兮,縱慾而不忍。
 
  日康娛而自忘兮,厥首用夫顛隕。
 
  夏桀之常違兮,乃遂焉而逢殃。
 
  後辛之葅醢兮,殷宗用而不長。
 
  湯禹儼而祗敬兮,週論道而莫差。
 
  舉賢而授能兮,循繩墨而不頗。
 
  皇天無私阿兮,覽民德焉錯輔。
 
  夫維聖哲以茂行兮,苟得用此下土。
 
  瞻前而顧後兮,相觀民之計極。
 
  夫孰非義而可用兮,孰非善而可服。
 
  阽餘身而危死兮,覽餘初其猶未悔。
 
  不量鑿而正枘兮,固前脩以葅醢。
 
  曾歔欷餘鬱邑兮,哀朕時之不當。
 
  攬茹蕙以掩涕兮,沾餘襟之浪浪。
 
  跪敷衽以陳辭兮,耿吾既得此中正;
 
  駟玉虯以乘鷖兮,溘埃風餘上徵。
 
  朝發軔於蒼梧兮,夕餘至乎縣圃;
 
  欲少留此靈瑣兮,日忽忽其將暮。
 
  吾令義和弭節兮,望崦嵫而勿迫。
 
  路曼曼其脩遠兮,吾將上下而求索。
 
  飲余馬於咸池兮,總餘轡乎扶桑。
 
  折若木以拂日兮,聊逍遙以相羊。
 
  前望舒使先驅兮,後飛廉使奔屬。
 
  鸞皇為余先戒兮,雷師告餘以未具。
 
  吾令鳳鳥飛騰兮,繼之以日夜。
 
  飄風屯其相離兮,帥雲霓而來禦。
 
  紛緫緫其離合兮,斑陸離其上下。
 
  吾令帝閽開關兮,倚閶闔而望予。
 
  時曖曖其將罷兮,結幽蘭而延佇。
 
  世溷濁而不分兮,好蔽美而嫉妒。
 
  朝吾將濟於白水兮,登閬風而緤馬。
 
  忽反顧以流涕兮,哀高丘之無女。
 
  溘吾遊此春宮兮,折瓊枝以繼佩。
 
  及榮華之未落兮,相下女之可詒。
 
  吾令豐隆乘雲兮,求宓妃之所在。
 
  解佩纕以結言兮,吾令蹇脩以為理。
 
  紛緫緫其離合兮,忽緯繣其難遷。
 
  夕歸次於窮石兮,朝濯發乎洧盤。
 
  保厥美以驕傲兮,日康娛以淫遊。
 
  雖信美而無禮兮,來違棄而改求。
 
  覽相觀於四極兮,周流乎天餘乃下。
 
  望瑤台之偃蹇兮,見有娀之佚女。
 
  吾令鴆為媒兮,鴆告餘以不好。
 
  雄鳩之鳴逝兮,餘猶惡其佻巧。
 
  心猶豫而狐疑兮,欲自適而不可。
 
  鳳皇既受詒兮,恐高辛之先我。
 
  欲遠集而無所止兮,聊浮游以逍遙。
 
  及少康之未家兮,留有虞之二姚。
 
  理弱而媒拙兮,恐導言之不固。
 
  世溷濁而嫉賢兮,好蔽美而稱惡。
 
  閨中既以邃遠兮,哲王又不寤。
 
  懷朕情而不發兮,餘焉能忍與此終古。
 
  索藑茅以筳篿兮,命靈氛為餘占之。
 
  曰兩美其必合兮,孰信脩而慕之?
 
  思九州之博大兮,豈唯是其有女?
 
  曰勉遠逝而無狐疑兮,孰求美而釋女?
 
  何所獨無芳草兮,爾何懷乎故宇?
 
  世幽昧以昡曜兮,孰云察餘之善惡。
 
  民好惡其不同兮,惟此黨人其獨異。
 
  戶服艾以盈要兮,謂幽蘭其不可佩。
 
  覽察草木其猶未得兮,豈珵美之能當?
 
  蘇糞壤㠯充幃兮,謂申椒其不芳。
 
  欲從靈氛之吉佔兮,心猶豫而狐疑。
 
  巫咸將夕降兮,懷椒糈而要之。
 
  百神翳其備降兮,九疑繽其並迎。
 
  皇剡剡其揚靈兮,告餘以吉故。
 
  日勉升降以上下兮,求矩矱之所同。
 
  湯禹嚴而求合兮,摯咎繇而能調。
 
  苟中情其好脩兮,又何必用夫行媒。
 
  說操築於傳巖兮,武丁用而不疑。
 
  呂望之鼓刀兮,遭周文而得舉。
 
  甯戚之謳歌兮,齊桓聞以該輔。
 
  及年歲之未宴兮,時亦猶其未央。
 
  恐鵜鴃之先鳴兮,使夫百草為之不芳。
 
  何瓊佩之偃蹇兮,眾薆然而蔽之。
 
  惟此黨人之不諒兮,恐嫉妒而折之。
 
  時繽紛其變易兮,又何可以淹留。
 
  蘭芷變而不芳兮,荃蕙化而為茅。
 
  何昔日之芳草兮,今直為此蕭艾也。
 
  豈其有他故兮,莫好脩之害也。
 
  餘以蘭為何恃兮,羌無實而容長。
 
  委厥美以從俗兮,苟得列乎眾芳。
 
  椒專佞以慢慆兮,樧又欲充夫佩幃。
 
  既幹進而務入兮,又何芳之能祗。
 
  固時俗之流從兮,又孰能無變化。
 
  覽椒蘭其若玆兮,又況揭車與江離。
 
  惟玆佩之可貴兮,委厥美而歷玆。
 
  芳菲菲而難虧兮,芬至今猶未沫。
 
  和調度以自娛兮,聊浮游而求女。
 
  及餘飾之方壯兮,周流觀乎上下。
 
  靈氛既告餘以吉佔兮,歷吉日乎吾將行。
 
  折瓊枝以為羞兮,精瓊爢以為粻。
 
  為餘駕飛龍兮,雜瑤像以為車。
 
  何離心之可同兮,吾將遠逝以自疏。
 
  邅吾道夫崑崙兮,路脩遠以周流。
 
  揚雲霓之晻藹兮,鳴玉鸞之啾啾。
 
  朝發軔於天津兮,夕餘至乎西極。
 
  鳳皇翼其承旗兮,高翱翔之翼翼。
 
  忽吾行此流沙兮,遵赤水而容與。
 
  麾蛟龍使梁津兮,詔西皇使涉予。
 
  路脩遠以多艱兮,騰眾車使徑待。
 
  路不周以左轉兮,指西海以為期。
 
  屯餘車其千乘兮,齊玉轪而並馳。
 
  駕八龍之婉婉兮,載雲旗之委蛇。
 
  抑志而弭節兮,神高馳之邈邈。
 
  奏《九歌》而舞《韶》兮,聊假日以媮樂。
 
  陟升皇之赫戲兮,忽臨睨夫舊鄉。
 
  僕夫悲余馬懷兮,蜷局顧而不行。
 
  亂曰:已矣哉,
 
  國無人莫我知兮,又何懷乎故都?
 
  既莫足與為美政兮,吾將從彭咸之所居。

Lisao 《 離 騷 經 》 (屈原) 
Calligraphy by Wen Zhengming

 

 

文徵明.離騷經

 

  文徵明(西元一四七O~一五五九年),明長洲(江蘇省)人,初名壁,以字行;別字徵仲,號衡山。詩文清曠,工書畫。與徐禎卿等四人,稱<吳中四才子>。為官僅數年,九十歲卒。這幾十年間在文風昌盛的蘇州,成為文化界的中心人物。   書法的方法,摹習晉唐名跡。晚年精力絕倫,精礪文墨而不知倦。他的小楷特別受時人推重,作品極多,蠅頭小楷的長卷,一筆不茍。   本卷是他在八十三歲的高齡時所寫的,恬適淡雅,已無賣弄纖細技巧的心情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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